再往前一点，是女人的衣裙，内衣……“再说了，就算你当初选择听符爷爷的话，你又能确保你可以把符家的生意保住？”

他能告诉于靖杰，他跟她从不用那东西吗。季妈妈的电话先打进来了。

他面无表情的上前，“你打她再多，也拴不住程奕鸣，有这个力气，不如想想怎么能让他更喜欢你。”如果她死缠烂打的追问，他八成不会说，说了也可能是搪塞骗她。

他感觉自己某个地方又开始痛起来。他竟没察觉自己的矛盾心理，一边认定她是风月场里的女人，但她自己承认了，他又觉得很生气。

昨晚上的事，也许是程奕鸣安排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，也许是程奕鸣故意做局整她，总之她只想当做一个小意外，马上翻篇过去不要再提。符媛儿抿了抿唇：“有证据就报警抓我吧，我对你无话可说。”

他的手臂圈在她的腰，很紧，很紧，仿佛她有可能随时不见。她故作不屑的轻笑：“他能把我怎么样？”